“思想政治工作是党的优良传统、鲜明特色和突出政治优势，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1]思想政治工作涉及的内容、主体、对象等都是复杂多元的，要推动思想政治工作取得良好成效，唯有从思想政治工作的整体性出发，聚焦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激发思想政治工作系统的整体活力，提升思想政治工作实效。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针对不同领域召开了系列专项会议，面向不同群体发表了系列重要讲话，在不同层面采取了系列卓有成效的方法措施，党的二十大报告更是明确提出“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2]44的战略要求，为我们进一步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提供了根本遵循。因此，总结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取得的主要成就和实践特征，分析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发展趋势，具有极为重要的理论价值与实践意义。
一、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主要成就
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其功能发挥、价值实现都取决于这个系统的运行状况。因此，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根本指向就在于加强各子系统的协同运行，提升思想政治工作实效。新时代党和国家就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做了诸多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
1．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主体架构得到完善和巩固
从涉及领域看，思想政治工作覆盖全社会、贯穿各领域的整体格局在治国理政实践中得到良好落实。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地位是我们对治党治国实践经验的全面总结以及对其发展规律的科学把握。新时代以来，思想政治工作深度参与服务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在党的建设和国家治理中的重要地位得到充分彰显与巩固。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必须“在各方面各环节落实和体现”[6]272，使之成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思想政治工作要做到“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3]378，“只能加强不能削弱，只能前进不能停滞，只能积极作为不能被动应对”[7]；要“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所开展的各种活动，多做组织群众、宣传群众、教育群众、引导群众的工作，多做统一思想、凝聚人心、化解矛盾、增进感情、激发动力的工作”[3]308-309，要“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不断创新思想政治工作内容和形式”[8]。
从工作主体看，党委统一领导、党政齐抓共管、宣传部门组织协调、有关部门和人民团体分工负责、全党全社会共同参与的思想政治工作大格局得到进一步巩固。思想政治工作涉及的人员众多、领域众多、内容众多，面对如此复杂的系统工程，光靠某个单一主体无法取得好的效果，这就要求各个部门都要负起相应责任。正如毛泽东所说：“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共产党应该管，青年团应该管，政府主管部门应该管，学校的校长教师更应该管。”[9]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始终坚持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坚持系统思维、战略思维，突出整体意识、大局意识，积极调动各方主体力量参与到思想政治工作中来，并从推动思想政治工作本身发展并取得实效的角度，要求全党全社会共同关心、支持、参与思想政治工作，进一步完善和巩固了思想政治工作大格局。例如，针对高校，提出“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3]377，“要把立德树人内化到大学建设和管理各领域、各方面、各环节，做到以树人为核心，以立德为根本”[5]，重点推动三全育人工作，构建“十大育人体系”；针对宣传思想工作，提出“要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动员各条战线各个部门一起来做，把宣传思想工作同各个领域的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更加紧密地结合起来”[10]156。
2．重点领域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得到规范和拓展
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论述的指导下，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在学校、军队、国企、意识形态等重点领域取得了历史性成就、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得到了进一步规范和拓展。
学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聚焦人才培养体系，紧抓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明确思想政治工作体系是贯通学科体系、教学体系、教材体系、管理体系，推动高水平人才体系形成的重要内容。[5]学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始终致力于回答好培养什么人这个教育的首要问题，“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3]376，“把立德树人的成效作为检验学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5]。为此，2020年4月，教育部等八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该意见明确提出：“健全立德树人体制机制，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文化知识、社会实践教育各环节，……加快构建目标明确、内容完善、标准健全、运行科学、保障有力、成效显著的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11]；并从理论武装体系、学科教学体系、日常教育体系、管理服务体系、安全稳定体系、队伍建设体系、评估督导体系等方面，对全面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进行了系统安排，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提供了重要遵循。
军队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聚焦强军兴军主题，强化政治引领，初步构建了“贯通上下”“统而有力”“平战一体”“横跨军地”[12]的军队思想政治工作大格局。军队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致力于将思想政治工作融入军队中心任务，凸显思想政治工作对强军打赢的贡献率，突出军魂教育、忠诚教育等。《关于构建新时代人民军队思想政治教育体系的意见》《军队基层建设纲要》《军队党委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规定》等系列文件的颁布，为新时代军队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确立了制度的刚性标准，巩固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
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推动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2]10。意识形态是对经济、政治、文化等各领域现实的反映，渗透于现实社会各个层面，必然影响着人的思想形成、发展过程甚至价值取向。习近平总书记明确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3]33-34；“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党的群众基础和执政基础包括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精神上丧失群众基础，最后也要出问题”[14]。同时，习近平总书记还要求宣传思想工作部门积极作为、敢于担当、敢于亮剑，“宣传思想战线的同志要当战士、不当绅士，不做‘骑墙派’和‘看风派’，不能搞爱惜羽毛那一套”[13]45。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部门与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西方宪政民主、“普世价值”论等错误思潮展开激烈斗争，充分揭示错误思潮的谬误和实质，积极主动引导广大群众的认知，形成了良好的社会舆论环境。此外，意识形态工作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着力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将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确立为根本制度，形成了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文化建设的制度，加强和完善了党的全面领导和党内学习制度，以制度的形式将意识形态工作实践中的有益做法加以固定，取得了良好效果。
3．思想政治工作的各要素体系得到丰富和发展
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良好运行和发展离不开其内部的各要素体系的支持与配合。新时代以来，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体系、方法体系、队伍体系等得到丰富和发展。
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体系得到丰富。内容体系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核心环节，当其适应时代变化与教育对象思想实际时，思想政治工作就取得良好实效，反之，思想政治工作价值的实现则会遭遇各种障碍。新时代以来，思想政治工作不断适应新情况，其内容体系得到丰富和拓展。思想政治工作原有内容被赋予了新内涵，比如理想信念教育融入到弘扬中国精神、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教育当中，并且更加强调常态化、制度化。根据时代发展的需要，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在内容上还更加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四史”教育、法治教育等。因此，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对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体系作出了明确要求：“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健全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工作体系，……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强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和形势政策教育，……加强社会主义法治教育。”[1]
思想政治工作的方法体系得到发展。方法历来被看作过河的“桥”和“船”，随着学科的交叉融合以及信息技术的发展，思想政治工作实践中运用的方法愈来愈成体系发展，教育引导与舆论宣传、实践养成与文化熏陶、理论阐释与典型示范、显性教育与隐性渗透等方法体系得到创新性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3]378，增强思想政治工作的时代感和吸引力。在此基础上，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也指出，要“大力推进思政课教学方法改革，……推动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在思政课教学中应用，建设一批国家级虚拟仿真思政课体验教学中心”[15]。2021年12月，教育部社科司宣布支持建设首批5家全国高校思政课虚拟仿真体验教学中心。随着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体系不断创新，嵌入式、沉浸式、融入式、体验式、渗透式等方法体系在实践中愈益成熟。
思想政治工作的队伍体系得到进一步完善。新时代以来，党和国家在政策保障体系、人才培养体系、培训研修体系等方面对思想政治工作队伍建设工作给予了极大支持。为了落实《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宣传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等政策文件的精神，“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在职攻读马克思主义理论博士学位专项计划”“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队伍后备人才培养专项计划”“思政课骨干提升计划教育博士项目”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高校得到实施，极大地促进了思政课教师队伍质量的提升。各地高校还探索建立特聘教授、兼职教师、校企双导师等制度，地方党政领导干部、企事业单位管理专家等得以走进校园、登上思政课讲台。新时代以来，思想政治工作队伍数量质量均得到了显著提升，呈现出规模庞大、专兼结合、结构合理的显著特征。“截至2021年底，登记在库的高校思政课专兼职教师超过12.7万人，其中专职教师超过9.1万人，……高学历、年轻化已成为思政课教师队伍发展新状态，……专职思政课教师中，49岁以下教师占77.7%，拥有研究生及以上学历的占72.9%，具有高级职称的占35%。”[16]
二、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鲜明特征
统观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建设历程与重大成效，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愈发凸显实践性、注重制度化、趋向整体性。
1．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愈发凸显实践性
所谓思想政治工作，就是一定阶级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目标，有目的地对人们施加意识形态影响，以促成思想认同、引导人们行为的实践活动。思想政治工作始终涉及一个如何影响人以及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促成思想认同、引导人们行为的问题。因此，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必须解决好思想政治工作实效性的问题。新时代，面对“两个大局”，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思想政治工作坚持问题导向，致力于在解决实际问题中发挥更大作用，愈发凸显实践性。
坚持问题导向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实践性的动力源泉。马克思指出：“问题就是公开的、无畏的、左右一切个人的时代声音。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17]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使命和任务，而每一项使命和任务又昭示着不同的时代问题。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始终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求为导向，“立足当前、直面问题，在解决人民群众最不满意的问题上下功夫”[6]189。面对精神文化生活领域道德滑坡、精神失落等问题，党的十八大提出“三个倡导”并要求“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8]。2013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将“三个倡导”的内容确定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要内容，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了基本遵循。2014年4月—10月，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在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考察上海、海淀区民族小学座谈会、两院院士大会、北京师范大学师生座谈会、文艺工作者座谈会等各种活动场合，对青年、领导干部、少年儿童、两院院士、教师、文艺工作者等不同群体提出了诸多关于如何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议和措施。2016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法治建设的指导意见》，提出“运用法律法规和公共政策向社会传导正确价值取向，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法治建设”[19]，这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落细、落小、落实提供了切实可行的实践抓手。
解决实际问题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实践性的根本体现。从根本上说，开展思想政治工作的过程就是“思想掌握群众”[20]的过程，但这一过程又不是简单的理论说教的过程，而是一种理论充分展现其彻底性的过程，能否解决实际问题是这一过程最关键、最重要的因素。一种理论只有真正解决实际问题，人们才会真心认同它，这就要求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必须凸显实践性，具备可操作性。因此，构建思想政治工作体系要始终关注其能否取得更好实效，使实践性得到充分凸显。
2．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愈加注重制度化
重视思想政治工作既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也是我们党百余年奋斗发展的宝贵经验，更是我们党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的重要法宝。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但在实际工作中又存在着重业务、轻思想的“两张皮”现象，容易导致“党的领导、党的建设弱化、淡化、虚化、边缘化问题”[3]176。思想政治工作要进一步落实、落地，避免“说起来重要、干起来不要”的现象，就需要将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传统和优势进一步制度化。所谓制度化，就是以制度的形式将某些事物或工作从一种特殊、不固定向普遍化、固定化的模式转化的过程。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更加注重制度化，主要表现为将思想政治工作中的一些有效做法、有益经验、优良传统等以制度的形式加以固化。比如，进一步确证“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0]153。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确立为根本制度，并将“完善党委(党组)理论学习中心组等各层级学习制度”，“深入实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建立全员、全程、全方位育人体制机制”，“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21]283-284等制度纳入这项根本制度之下。再如，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文化建设也上升为一项制度，提出“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完善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法律政策体系，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求融入法治建设和社会治理”[21]284。
3．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愈益趋向整体性
思想政治工作根本上是做人的工作，而人是处于世界的普遍联系之中，其复杂性决定了思想政治工作的系统性和整体性。随着党和国家对思想政治工作规律的深入认识，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也愈发适应规律，趋向整体性。
所谓整体性，是指事物的各子要素在相互联系、相互依赖的发展进程中表现出来的总体效能大于部分之和，甚至产生子要素不具备的新的效能。整体性是事物向前发展的基本方式和鲜明特征。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整体性，是指从不同要素、不同环节、不同领域出发观照思想政治工作，从总体上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提升思想政治工作实效。一方面，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注重全局、加强顶层设计，提出了诸多“大”观念。比如提出“要构建共同推进思想政治工作的大格局”[1]、“要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10]156、以“大历史观之”[22]、“全面推进‘大思政课’建设”[23]等。另一方面，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坚持问题导向，抓住关键、补齐短板，对重点领域和薄弱环节给予了重点关注。例如，习近平总书记亲自主持召开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文艺工作座谈会、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等重要会议并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关于构建新时代人民军队思想政治教育体系的意见》等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政策性文件陆续颁布实施。这些重要方针政策的出台，使企业、农村、机关、学校、社区、网络等领域的思想政治工作得到了整体性发展，取得了显著成效。
三、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发展趋势
新时代新征程，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将进一步深化发展，在工作理念、方法手段等方面也必将进行更多创新。统观新时代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发展历程及当前经济社会发展要求，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呈现出科学化、法治化、数字化的发展趋势。
1．科学化是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根本指向
“思想政治工作是否是一门科学”是我们始终需要面对并持续回答好的问题，这既是思想政治工作能否顺利开展并取得良好实效的关键，也是能否及时回应社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质疑的理论支撑。进一步科学化是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重要诉求，也是思想政治工作深化发展的根本指向。
一种知识体系或理论体系之所以能被称为科学，关键在于其符合科学的内在逻辑和方法。那么，科学化就是指朝着科学的方向发展，或用科学的标准引导事物的发展，使之契合科学的内在逻辑和方法，符合科学精神的要求。与此相应，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科学化，就必然要求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坚持系统思维，立足整体，科学把握思想政治工作规律，以科学的逻辑和方法构建思想政治工作体系，推动思想政治工作切实开展，不断达成目标。
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之所以朝着科学化的方向发展，一方面，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科学化是思想政治工作良好运行的客观要求。思想政治工作是一门科学，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线，在其实践运行中不仅需要持有科学的态度，遵循其自身发展的规律，还需要运用科学的方法。同时，在此基础上正视思想政治工作复杂系统的重要属性，坚持系统观念，既注重完善各个领域的思想政治工作，也注重完善思想政治工作内部的要素系统，逐步建立起完善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另一方面，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科学化是时代发展的必然选择。站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点上，面对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伟大事业，深感前途光明而又任重道远。伟大的使命必然要求伟大的力量，要在全社会范围内更好地做到统一思想、凝聚共识、鼓舞斗志、团结奋斗，必须重视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作用。而要达到此目标，就必须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科学化，发挥出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真正实效。
2．法治化是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重要保障
“依法治国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重要保障，是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24]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法治化发展，既是全面依法治国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动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更是推进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不断科学化发展的重要保障。
思想政治工作应该贯通于社会每个领域、每个行业甚至是每个角落，并且不同领域、行业之间的思想政治工作又是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然而，随着经济利益、社会生活方式、社会组织形式、就业岗位、就业方式等持续多样化发展，一大批新兴职业不断涌现，给思想政治工作带来大量新情况、新挑战。而这些问题实质上就是思想政治工作能否在社会各领域、各行业实现普遍贯通的问题。
面对新情况、新挑战，法治化越来越凸显其贯通优势。相较于思想政治工作的“软性”要求而言，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法治化则是对其相应的“硬性”规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你的身份、地域、行业有何不同，都必须学法遵法守法。法律可以贯通到社会各个领域和行业，可以很好地将各领域的思想政治工作统摄起来。这就要求我们既要把道德要求贯彻到法治建设中，以法治承载道德理念，让道德拥有可靠制度支撑，同时也要求法律法规树立鲜明道德导向，“弘扬美德义行，立法、执法、司法都要体现社会主义道德要求，都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穿其中，使社会主义法治成为良法善治。要把实践中广泛认同、较为成熟、操作性强的道德要求及时上升为法律规范，引导全社会崇德向善”[3]134。
3．数字化是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必然趋势
随着大数据、5G、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数字技术的发展，人类社会正加速进入数字时代，数字成为人们生产生活不可或缺的要素。数字时代的到来，促使生产生活领域的数字化转型加速演进，而教育的数字化转型则是其中非常重要的部分。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数字化既是思想政治工作在数字化转型过程中不断追求其科学化的必然要求，也是适应生产生活领域数字生产力发展的必然趋势。
思想政治工作之所以成为一门科学，不仅因为其在工作实践中能够坚持系统思维、遵循发展规律，还在于其能够跟进时代发展，做到与时俱进。数字时代的到来不可避免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信息接收方式，人们俨然也已经习惯于这种数字化的生活，这必然会对传统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数字技术的发展又为思想政治工作的数字化提供了技术上的支撑，我们要善于运用新技术，“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3]378。思想政治工作的数字化，就是以数据为核心，充分运用算法技术、知识图谱、虚拟现实、数字孪生等数字技术，通过系统分析、精准识别、精准画像等开展个性化、精准化的思想政治工作，促进思想政治工作取得更大实效。而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数字化，则是运用数字技术将不同领域、不同行业的思想政治工作以及思想政治工作系统内部的各要素系统联系起来，使之形成合力。比如，2022年7月，教育部等十部门印发的《全面推进“大思政课”建设的工作方案》中提出的搭建大资源平台、构建大师资体系等内容，都离不开数字技术的支撑。从一定意义上讲，推进“大思政课”建设的重大工程，也必然要求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建设的数字化发展。
数字生产力在成为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的同时，也带来潜在的风险。比如，资本与数字技术结合催生的数字资本主义、平台资本主义以及在此形态下产生的“全景式”监控与“生活化”剥削，正以一种全新的形式统治着人的精神世界。思想政治工作要直面数字化的风险并化解风险，绝不能背离数字化发展方向，唯有融入到数字化发展之中，以完成数字化转型来应对数字时代的各种风险。因此，党的思想政治工作要紧抓数字化发展的机遇，新时代建设与完善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也应做好数字化这篇大文章，推动思想政治工作数字化转型的实现。
